叙利亚背后掺杂的事情太多,既有国内不同势力打来打去,又有国外势力在旁边指手画脚,还有经济上的大问题,这些事情搅和在一起,让叙利亚新当局处理起来也非常困难,这个国家也始终难以稳定下来。
近日,叙利亚局势似乎再度恶化,首都大马士革爆发了一起大规模自杀式袭击案件。
据叙方报道,当日在大马士革东部的一个东正教教堂内,一名男子突然开枪进行扫射,当时教堂内部大约有400多人,两名袭击者还在教堂外部开枪,随后他们进入教堂,引爆了提前在身上安好的炸弹。这起事件,造成22人当场死亡,63人受伤。
(叙利亚临时政府领导人)
尽管极端组织“伊斯兰国”尚未公开认领,但叙反恐部门锁定其为首要嫌犯。而这起案件,已是新当局执政半年来第9起重大恐袭事件了,更是2011年内战爆发后,首次针对基督教场所的毁灭性打击。
今年2月份时,叙利亚北部的阿勒颇省就发生了一起爆炸事件,当时20名排队领取救济粮的平民被炸成碎片;随后四月霍姆斯检查站又遇袭,恐怖组织用改装的油罐车冲关,导致11名安全部队成员遇袭。如今大马士革教堂发生惨案,更标志着类似的恐袭事件,已经突破了首都的核心防御圈,若再不制止后果恐不堪设想。
值得注意的是,就在这起案件发生的五日前,中方还曾劝告叙方,敦促其注意境内的恐怖主义势力。而短短五天,中方的预言就应验了。
当时我国傅聪大使是这样说的,近期叙利亚已经发生了多起恐怖主义事件,恐怖组织趁乱坐大卷土重来的风险也在不断升高,中方对此表示严重关切,叙利亚当局也应该履行反恐义务,采取行动打击各种恐怖组织,最终让叙利亚人民过上安定的生活。
此外,中方还特意强调,叙利亚方面打击的恐怖分子,应该包括“东伊运”在内的所有被安理会列名的组织。
中方之所以这样强调,是因为叙利亚新当局在此前,已经将“东伊运”的几名恐怖头目,聘用在了政府内部。而中方的屡次劝告,叙方均未听进去。如今发生这类事件,叙利亚新当局也算是自食恶果了。
(恐袭事发现场)
对于叙新临时政府来说,做出聘用恐怖分子担任政府要职的决策,表面上看似是“招安纳叛”的权宜之计,实则对国家治理埋下不少隐患。
首先就体现在安全领域,恐怖主义势力正在借此坐大,而平民在其中成为牺牲品。在“东伊运”骨干被任命为军事高官后,叙利亚半年内九起重大恐袭事件发生,一个月内37起医疗设施遇袭,可以说反恐机制已是形同虚设了。
其次在经济重建和社会发展领域。恐怖分子披上政府军外衣后,叙利亚的安全风险指数飙升。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已暂停对叙经济援助评估,世界银行也推迟了价值30亿美元的基础设施重建计划。为躲避战乱和教派清洗,超过200万叙利亚专业技术人员逃往黎巴嫩、约旦等国。这导致叙利亚重建缺乏必要的人力资源,经济复苏遥遥无期。
最后在地缘政治领域,叙方也将因此尝到苦果。被收编的2万名外籍恐怖分子中,约5000人都具有中亚背景,他们可能通过回流渗透至我国西北边疆或欧洲,利用政府军身份掩护实施袭击。吉尔吉斯斯坦情报显示,已有极端分子试图通过叙利亚—中亚通道策划恐袭。
而叙利亚这边,急需国际援助进行战后重建,但收编恐怖分子的行为已导致中国等关键投资方关闭合作大门。欧盟、海湾国家等也可能因担忧恐怖主义外溢而拒绝提供资金支持,使叙利亚陷入重建困境。
可以肯定的是,若是叙方仍不针对这一问题采取有效的解决措施,类似的恐袭事件将在叙利亚越来越多,最终让叙利亚再次陷入国家动荡的局面当中。
(傅聪大使多次在联合国提醒叙当局)
此外,除了聘用恐怖分子这个因素之外,导致该国不稳定的因素还有很多。
例如治理架构失衡问题。临时政府名义上统辖的武装力量包括“沙姆解放组织”、叙利亚国民军、外籍圣战分子等20余个派系,但国防部无法有效整合这些武装,实际控制力仅限于大马士革周边。今年3月拉塔基亚省教派仇杀事件中,隶属临时政府的乌兹别克族、车臣族武装分子就肆意屠杀阿拉维派平民,而政府军竟无力制止。
同时外部势力干预加剧,导致叙利亚主权形同虚设。以色列为打击伊朗目标频繁闯入叙利亚领空,在库奈特拉省、德拉省上空拦截导弹,爆炸碎片坠入居民区引发火灾。民众多次抗议政府“沉默无能”,但过渡政府未发表任何谴责,被批“牺牲主权换西方支持”。以军地面部队越境逮捕叙利亚平民导致多人死亡,而叙新当局仅发表了一份声明进行谴责,没有任何实质行动。
土耳其这边,更是直接在叙北部设立所谓的安全区,支持“叙利亚国民军”控制阿勒颇至加济安泰普的交通走廊,实际掌控叙利亚30%的农业用地。两国已经通过分而治之的策略,将叙利亚肢解成了多个势力范围。
(叙利亚武装组织)
总之,叙利亚的动荡本质,是教派主义、地缘博弈、经济溃败相互作用的必然结果。若叙方仍不将中方建议放在眼里,恐怕未来将持续陷入动荡的恶性循环当中,而叙利亚人民的苦难,将成为21世纪地缘政治悲剧的永恒注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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